引⾔：敬拜的意义 “敬拜”意味着什么？现代教会在敬拜中常常会强调⽔平的向度：领会者与会众的亲密互动，会众之间彼此的团契交流（问候、拥抱、⼿拉⼿）等。这类教会通常会认为增进弟兄姊妹之间的关系、吸引慕道友的参与、享受⼀段美好的时光，是敬拜中最重要的⽬的。 ⽐较保守的教会在敬拜中常常会强调垂直的向度：赞美感谢上帝，向上帝认罪，求上帝赦免，听上帝的道，仰望上帝的应许，回应上帝的话语等。这类教会通常会认为在敬拜中，尊崇上帝，以上帝的荣耀和他的圣道为中⼼，是敬拜中最重要的⽬的。 两种对“敬拜”的诠释，到底哪⼀种更符合圣经的教导呢？或是两个维度其实都应该考虑？或是两种说法都应该考虑，但需要有⼀个侧重？ 柴培尔在书中借着疏离教会历史中敬拜的发展脉络，向我们展现两点： 1、从纵向发展看，教会两千年的敬拜在实质上变化并不⼤，直到近两百年来变化相当⼤。 2、从横向对⽐看，教会不同宗派间的敬拜实质上差异也不⼤，直到近两百年来，差异相当⼤。 换句话说，“敬拜”在近 1800 年来从未发⽣过范式的转移，直到近代。 近两百年与前 1800 年的不同在何处呢？不同点在于，近两百年的敬拜在渐渐从以上帝为中⼼，到以会众为中⼼。 敬拜中，到底谁才是主⻆？敬拜是以上帝为中⼼，还是以会众为中⼼？以上帝为中⼼是不是就⼀定意味着“不享受”？以会众为中⼼是否就⼀定意味着“有爱⼼”？ ⼀、敬拜的意义：荣耀上帝 1、上帝是敬拜的发起者 圣经向我们显明，上帝是敬拜的发起者。旧约中，上帝对以⾊列⼈发出这样的呼召：“以⾊列啊，你要听！耶和华我们神是独⼀的主。你要尽⼼、尽性、尽⼒爱耶和华你的神。”（申 6:4-5）经⽂清楚地表明：是上帝⾃⼰亲⾃呼召他的百姓来敬拜他。 圣经多处向我们显明，从来没有过⼈⾃⼰，彼此呼召同伴⼀起来敬拜上帝的，都是上帝⾃⼰呼召罪⼈来敬拜他。只有在关乎建造巴别塔的偶像中，罪⼈才会呼朋引伴、彼此招呼（创 11）。 换⾔之，若不是上帝施恩呼召⼈来到他的⾯前，罪⼈就不可能主动来敬拜他。这说明，敬拜本身就是上帝恩典和福⾳的表达。他要借着呼召⼈敬拜他，来向⼈施恩；⽽不是⼈借着⾃⼰主动敬拜上帝，来向上帝悔改。 因为，创造我们的上帝是敬拜的发起者，所以⼈敬拜上帝才是享受恩典，享受上帝的同在的喜乐；然⽽，敬拜若是⼈的⾃发组织，敬拜就成为⼈可以再上帝⾯前夸耀的资本。然⽽，⼈敬拜上帝有何可夸的呢？这本是神的恩典。 上帝是敬拜的发起者，还可以界定⼀件事：就是敬拜上帝这件事是必须做的，还是可做可不做的。若敬拜的发起者是哪⼀个⼈，那么这件事就是可做可不做的，然⽽敬拜的源头是上帝，就意味着这是⼀件必须做的事情。 “敬拜”的权威的来源是上帝⾃⼰，⽽不是哪⼀个⼈。就意味着，任何不允许我们敬拜上帝的个⼈、组织、国家，都是不合法的，都是在挑战上帝⾃⼰绝对的主权。因为，敬拜上帝的权⼒，不是任何个⼈、组织、国家赋予的，乃是上帝赋予的。 另⼀⽅⾯，同样没有任何⼀位基督徒有权利停⽌敬拜上帝。因为，敬拜上帝的决定权压根就不在⾃⼰的⼿中，乃在上帝⼿中。所以，没有谁有权⼒停⽌别⼈聚会，也没有权利停⽌⾃⼰聚会。（希 10:25） 2、上帝是敬拜的对象 上帝⾃⼰不仅是敬拜的唯⼀发起者，上帝还是⼈唯⼀敬拜的对象。 耶稣说：“经上记着说：当拜主你的神，单要事奉他。”（路 4:8）若⼀个⼈即敬拜上帝，⼜敬拜偶像，那么他对上帝的敬拜就不是真正的敬拜。意思是，单单敬拜独⼀的上帝本身，就是敬拜的内容之⼀。 然⽽，单单敬拜独⼀的上帝对全然败坏的罪⼈来说，⽆疑是⼀场极⼤的征战。因为，罪⼈天然的本性就是以⾃我为中⼼，⽽不是以上帝为中⼼；罪⼈天然的本性就是愿意私意崇拜各种偶像，⽽不愿意敬拜独⼀真神。 旧约以⾊列⺠的历史即是如此。所以，上帝在借摩⻄颁布⼗诫时，⼀⽅⾯强调：“耶和华你的神是独⼀的主”；另⼀⽅⾯⼜强调“不可拜偶像”。为什么上帝要三令五申、正反两⾯的强调敬拜的对象？因为，上帝知道罪⼈天然的本性就是不愿意拜真神，只喜欢拜偶像！ 果不其然，以⾊列国终于还是在拜偶像这件事情上跌倒，离弃神：“只是邱坛还没有废去，百姓仍在那⾥献祭烧⾹”这句令⼈⼼痛的话，在整个列王记中，不断出现。可⻅单单敬拜独⼀的真神在敬拜中是何等重要的。 启示录如此描述将来天上的敬拜：“那⼆⼗四位⻓⽼就俯伏在坐宝座的⾯前，敬拜那活到永永远远的，⼜把他们的冠冕放在宝座前，说：“我们的主，我们的神，你是配得荣耀、尊贵、权柄的，因为你创造了万物，并且万物是因你的旨意被创造⽽有的。”（启 4:10-11） 经⽂特别描述说，⼆⼗四⻓⽼“把他们的冠冕放在宝座前”。意思是，权柄的移交。因为，⼈若不先降卑⾃⼰，就不能尊崇上帝；若不先将⾃⼰从宝座上拉下来，就不能真正在⼼中看⻅上帝的宝座。 所以，基督徒⾯对的挑战是：我们到底是在敬拜上帝还是在敬拜⾃⼰。有没有可能，我们以为⾃⼰是在敬拜上帝，其实还是在敬拜⾃⼰？在敬拜上帝的时候，做⾃我表扬，在敬拜上帝的时候彰显⾃⼰；在敬拜上帝的时候掺上⾃⼰的⼀点“私货”，就如在珍宝⾥⾯掺沙⼦。 但是，圣洁的上帝的眼⾥容不得沙⼦！真实的敬拜是：⾸先要在福⾳的光照之下认识⾃⼰的本性——全然败坏。连我们感恩的泪⽔都需要宝⾎的涂抹；连我们对上帝的敬拜都需要上帝的更新；连我们美善的服侍都需要恩典的降临。 然后，在恩典的地位上，我们才可能来敬拜上帝，否则我们会容易敬拜⾃⼰。时刻在上帝的光照下，反思⾃⼰的敬拜：上帝是否是我敬拜中唯⼀的对象。 3、敬拜是上帝的恩典 很多基督徒没有真正认识敬拜本身就是上帝的恩典。所以，在他们的⽣命中，通常会显示这样⼀种现象：不太情愿来敬拜上帝。或者，认为来敬拜上帝是给牧师“⾯⼦”，甚⾄是给上帝“⾯⼦”。然⽽，我们必须说，敬拜上帝不是我们给上帝⾯⼦，乃是上帝给基督⾯⼦。 有罪的⼈如何来到圣洁的神⾯前呢？罪⼈去敬拜上帝唯⼀的结局就是被上帝击杀。然⽽，今天我们能够“坦然⽆惧的来到神⾯前”去敬拜他，⽽没有被击杀，这是因为上帝恩待我们。是上帝⾃⼰先救赎了我们，洗净了我们的罪，使我们在基督耶稣⾥称义，以⾄于我们这些有罪的⼈才能来到他的⾯前去敬拜他。 换⾔之，敬拜上帝本身都是上帝向我们施恩，是神在耶稣基督⾥赐给我们的特权。 ⼆、敬拜的内容：表达福⾳ ⼀些基督徒会说，敬拜不就是唱诗吗？敬拜不就是讲道的前奏吗？甚⾄，敬拜不就是为了等待那些晚到的弟兄姊妹吗？将敬拜仅仅等同于唱诗的想法在今天很多教会中流⾏。 这些现象说明，我们已经在做⼀件极其错误的事情：将整个敬拜割裂成⼀个⼜⼀个的⼩碎⽚，⽽不把敬拜看做⼀个连续的整体。忽略了⼀个事实：整个敬拜的流程，其实都是在敬拜上帝。如此，整个敬拜的连续性和福⾳的结构性就被打破。然⽽，整个敬拜从头到尾都应该是表达福⾳的。 1、敬拜的内容表达福⾳ 敬拜应该是福⾳的重现。敬拜中每个环节的内容都应该是重现福⾳，表达福⾳。让我列出⼀个敬拜的程序，来分析每⼀个环节是如何表达福⾳的。 A.静默、宣召。⼈在上帝的⾯前谦卑⾃⼰，主领诵读宣召的经⽂，呼召会众崇拜上帝。显明上帝是崇拜的发起者，⽽不是⼈⾃发组织来敬拜上帝。这表达了上帝主权的福⾳。 B.认罪祷告。信徒奉圣⼦的名，藉圣灵，照圣⽗的旨意，⽤敬畏、谦卑、信⼼祈祷。⼈在上帝的⾯前谦卑认罪，并且凭着信⼼相信在基督⾥的赦免和饶恕，并求圣灵引导过圣洁的⽣活。这表达了救赎、赦免的福⾳。 C.读经。信徒宣读上帝⾃⼰的话语。当让，圣经的真道就是福⾳本身。 D.唱诗。信徒⽤赞美的祭，将荣耀归给上帝。唱诗被加尔⽂称为唱出来的祷告或唱出来的讲道。歌词能够很好的表达⼈对福⾳的认识、经历和回应。 E.证道。照着《圣经》纯正话语的规模（提后 1:13）来宣讲、解释和应⽤耶稣基督恩惠的福⾳。 F.圣礼。圣礼被称为“可看⻅的道”。圣礼就是将可听的福⾳，以看⻅的⽅式重现。 G.奉献。⾦钱奉献反映了信徒相信上帝拥有我们⽣命及⼀切事物的主权，我们只是⽣命及财物的管家。这是福⾳在信徒⽣命中更新的表达。 H.团契。圣徒在彼此的代祷、交通、⿎励和劝勉中，彰显福⾳真实的塑造⼀个圣约的群体。 I.认信。会众诵读《使徒信经》等普世教会的信经、信条，重申会众对主基督耶稣福⾳之道的认信。 J.祝福。聚会结束前，由主的仆⼈代表上帝宣告上帝对他百姓的祝福。表明福⾳伴随着我们的⽣活、动作、存留。 敬拜是福⾳的再现。敬拜中，不仅仅讲道是在宣讲福⾳，整个敬拜的流程都是在宣讲福⾳、解释福⾳和应⽤福⾳。所以，那些将主⽇敬拜和针对慕道友的聚会区分的做法，实在是忽略了⼀点：敬拜本身就有宣讲福⾳的能⼒。并且，在敬拜中每⼀个环节所表达的福⾳都可以持续不断的呼召和挑战每⼀个⼈的⽣命。 2、敬拜的逻辑结构表达福⾳ 不仅敬拜中每⼀个环节是在表达福⾳，其实整个敬拜的逻辑结构本身也表达了福⾳。 上帝在圣经中以祈使句所表达的命令的话语，都是基于他在圣经中⽤陈述句所表达的恩典和真理的事实。 如⼗诫中，上帝⽤命令的语⽓颁布⼗诫之先，在引⾔中⽤陈述语⽓表达了他的恩典的事实：“我是耶和华你的神，曾将你从埃及地为奴之家领出来。（出 20:2）换⾔之，是恩典在先，对恩典的回应在后。⼏乎所有保罗的书信也都是这个结构：先陈述恩惠的福⾳，再劝勉圣徒过圣洁的⽣活。 这就是恩典和福⾳的结构，⽽⼀旦将次序颠倒过来就是律法主义的结构。这其实就是圣经向我们展现的⼀个敬拜的逻辑典范：上帝先向⼈施恩，⼈在恩典中回应上帝。 其实，敬拜的逻辑结构就是如此。敬拜的前半部分（宣召、读经、认罪祷告、唱诗、证道、圣礼等），都是不断地在宣讲福⾳、重现福⾳、解释福⾳；敬拜的后半部分（奉献、团契相交、信仰告⽩、祝福等），都是不断地在应⽤福⾳、回应福⾳。显然，这⼀敬拜的逻辑结构就是在表达福⾳。 3、敬拜的形式表达福⾳ 现代的⼈常常会说：“形式不重要，关键是内容。”20 世纪传播学有⼀个最基本的命题：媒介即信息。意思是：形式，就是内容的⼀部分。⽆论如何，内容与形式都不可能是割裂的，⽽是⼀个整体。 因为，内容是⽤形式表达出来的。很显然，这⼀规律在敬拜中，同样适⽤。因为，我们相信，福⾳不仅塑造了敬拜的内容，也塑造了敬拜的形式。不仅敬拜的内容可以传递信息，敬拜的礼仪本身也能传递信息。 让我举个例⼦来说明。保守的教会在敬拜过程中，⼀般都是庄严、肃穆、安静的。其实，这本身就是在传递⼀个信息：⼈来到上帝⾯前当存敬畏的⼼，福⾳是⼀件严肃的事情，是轻忽不得的。 ⽽⽐较⾃由化的教会在敬拜过程中，⼀般都是⽐较热闹、⽐较随便、⽐较⾃由⾃在。其实，这也会传递出⼀个信息：教会其实就是这世界上千千万万个俱乐部中的⼀个，可以随便对待。 很明显，敬拜的形式本身已经在传递信息了。所以，敬拜的形式与敬拜的内容不可能是割裂的。敬拜的形式是能够表达福⾳的。 三、敬拜的规范：来⾃圣经 敬拜，有没有⼀个最基本的规范？敬拜中最基本元素有哪些？敬拜中那些内容是必不可少的？敬拜中，哪些⽅式是不合宜的？对现代教会来说，这些寻求正在变得越来越弱。 所以，越来越多的敬拜开始在圣经的启示之外加添额外的元素。⽐如，在主⽇敬拜中看电影；在主⽇敬拜中集体说⽅⾔，在主⽇敬拜中“搞圣灵充满”；在主⽇崇拜中只有唱诗和⻅证分享。这些做法到底是否符合圣经？圣经中有没有规定，敬拜必须有的元素。很明显，圣经中有这⼀规定。 1、敬拜的元素 我们必须承认：敬拜的元素唯独从圣经中⽽来。在圣经清楚的敬拜元素之外，发明出来的敬拜⽅式，就是私意的崇拜，⾃表谦卑，其实是极⼤的骄傲。 圣经中清楚的敬拜的元素有⼀下这些：圣道（读经，讲道）；祷告（宣誓，禁⻝）；圣礼（洗礼，圣餐）；唱诗（唱出来的祷告或唱出来的讲道）；奉献，团契，祝福。⽽在这些元素之外，添加新的敬拜元素，其实都是不合宜的。 2、敬拜的环境 然⽽，在最基本的“元素”之外，还有诸多“要素”在敬拜中是存在的，我们并未列举。如：诗歌的类型、敬拜中的穿着、敬拜中使⽤的乐器等。这些要素，我们称之为敬拜的环境。 圣经中对敬拜的规范，其实并没有这些细节，但是这些细节却常常会影响敬拜。是唱圣诗还是唱现代流⾏诗歌？牧师是穿夹克还是穿正装？诗班是⽤钢琴伴奏还是⽤吉他伴奏？ 在某个层⾯上说，这些都是技术性饿问题，或者说是涉及敬拜效果的问题。其实，只要歌词符合纯正真理，曲调能表达敬虔情感的诗歌都可以⽤来敬拜上帝；牧师穿正装更显庄重；⽤钢琴伴奏更显次序、肃穆。 但是，即使传道⼈没有穿正装，或者根本没有任何乐器的伴奏，甚⾄会众唱诗跑调，我们也不该说这样的敬拜不符合神的⼼意。换⾔之，敬拜的环境是可以有弹性的。 综上所述，敬拜的元素应当唯独来⾃圣经；敬拜的环境当为了更好的表达敬拜的元素⽽视情况⽽定。 四、敬拜的原则：⼼灵诚实 教会的敬拜，常常容易陷⼊这样的种困境中：若是“凡事规规矩矩的按着次序⾏”有了规范，就会被认为是失去了⾃由，在敬拜中没有尽情，没有享受，没有感动；若是可以按着感动⾃由的敬拜，⼜常常容易失去了规范，没有了次序。 问题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即规范⼜有感动？为什么敬拜上帝不能发乎情：⼼灵⾃由的敬拜；⼜⽌乎礼：凡事规规矩矩的按着次序⾏？ 在福⾳的中，我们相信，真正的感动是在真理中的感动；真理也必要带来内⼼的感动。换⾔之，没有规范性的敬拜，就没有内⼼被真理的感动；当然，机械式的、麻⽊的敬拜也⼀定不是规范性的敬拜。 意思是：在真理的规范中的敬拜，是可以真正能感动⼈⼼的敬拜。让我举个例⼦：是庄严、肃穆的婚礼感动⼈呢，还是嘻哈、随便的婚礼感动⼈呢？我想绝⼤多数的⼈都会选择前者。这就是“⼼灵和诚实”的意义。“⼼灵和诚实”，在原⽂中的意思是“圣灵和真理”。意思是，圣灵的感动必在真理的规范中，有真理规范的敬拜必会有圣灵的感动。 1、真感动 然⽽，现代许多的敬拜基本上已经沦为⼀种⾃我感情的发泄：在敬拜中，最主要的⽬的就是要“嗨起来”。不管主嗨不嗨，反正⾃⼰嗨了就好。然⽽，我们不能忘记，我们是全然败坏的，当我们嗨的时候，上帝不⼀定被尊崇了，当我们很感动的时候，基督不⼀定被⾼举了；当我们很享受的时候，福⾳不⼀定被表达了。 其实，在规范中会有真正的感动。在每个主⽇朝⻅圣洁的上帝，在庄严的时刻，你怎么能不激动，不⼼跳加速呢？就像在结婚典礼上，虽然每⼀个环节都是规规矩矩的按着次序⾏的，但是新娘和新郎依然很感动。 2、真⾃由 现代的敬拜也追求⼀种⾃由。然⽽，有时候带领敬拜的⼈，实在是太⾃由了，以⾄于会众被主领者影响，多过了敬拜中的经⽂、诗歌对会众的影响。这真的是⼀种⾃由吗？笔者反倒认为这是⼀种辖制和约束。 因为，会众都在被带领着操控着情感，⽽⽆形中削弱了上帝的话语本身对会众的影响。保守的教会都有固定的敬拜环节的内容，带领的⼈没有太多的⾃由。然⽽，笔者反倒认为这是⼀种⾃由。因为，全体会众被诗歌，经⽂本身影响更⼤。甚⾄是带领敬拜的⼈也要被上帝的话和崇拜的诗歌塑造。 3、敬畏与亲密 不可否认，敬拜上帝具有个⼈性的，亲密的，喜乐的，内在的享受。但是在公共崇拜的次序和场⾯中，敬畏和次序却是不可或缺的。 举个例⼦：约翰曾经躺在主的怀⾥，享受与主之间亲密的关系；但约翰在拔摩海岛上⻅到耶稣的时候却不是上去拍拍主的肩膀：“嘿，还记得我吗？我是你最爱的⻔徒约翰啊。”乃是俯伏在他的脚前。这就是敬畏与亲密的不同，我们与上帝之间，既有亲密也有敬畏。 4.圣经的规范 敬拜的规范性原则：⽤⾃⼰发明的⽅式来敬拜上帝，还是⽤上帝启示的⽅式敬拜他？你怎么能确定你敬拜的⽅式是主所悦纳的呢？敬拜是⾃⼰过瘾，还是为了要蒙上帝的喜悦？这些问题的答案是：回到圣经中，看圣经怎么说。 王怡牧师曾借司法例⼦，讲到敬拜的规范性原则：改⾰宗⻓⽼会的敬拜规范性原则是公法的原则，法⽆赋予不可⾏。意思是，只有圣经明确的授予这样做，才可以这样做； ⼀般福⾳派背景的教会敬拜的规范性原则是私法的原则，法⽆禁⽌即可⾏。意思是，只要圣经的原则没有禁⽌这样做，就可以这样做； ⽽现代⾃由教会敬拜的规范性原则是⽆法的原则，只要我愿意这样做，只要我很感动，只要我很嗨，就可以这样做。然⽽，敬拜的规范性原则当以圣经真理的启示来规范。 附录：教会崇拜流程 1、静默（Prelude）。崇拜开始前，由领会宣读《哈巴⾕书》2 章 20 节或其他合宜的经⽂，带领会众在上帝⾯前肃静、静默； 2、宣召（Proclamation）。由领会诵读《诗篇》或其他适合宣召的经⽂，呼召会众崇拜上帝，显明上帝是崇拜的发起者； 3、公祷（Invocation）：新约的信徒以祷告作为向主献上的祭（诗 141:2；启 5:8）。信徒当奉圣⼦的名（约 14:13-14；彼前 2:5），藉圣灵的帮助（罗 8:26），照圣⽗的旨意（约⼀ 5:14），⽤悟性、敬畏、谦卑、热忱、信⼼、爱⼼和恒⼼祈祷。 4、认罪（Confession）：认罪的祷告是公祷中重要的内容之⼀。通常分为两段，领会以认罪祷⽂带领会众认罪，并宣告上帝在基督⾥的赦免；及全体会众静默的个⼈认罪。 5、读经（Responsive Reading）：领会诵读《圣经》或与会众⼀道以启应的⽅式诵读经⽂。 6、唱诗（Singing Of Hymns）：诗歌颂赞也是我们今⽇在基督⾥所献感恩的祭（来13:15，⻄ 3:16），并在崇拜中为圣道的宣讲预备⼈⼼、设⽴宝座。 7、证道（Sunday Sermon）：圣道的宣讲与聆听是崇拜的中⼼。牧师、传道应靠着上帝的主权和恩典，照着《圣经》纯正话语的规模（提后 1:13）来宣讲、解释和应⽤基督恩惠的福⾳，竭⼒“作⽆愧的⼯⼈，按着正意分解真理的道”（提后2:15）。 8、圣礼（Holy Sacraments）：正确施⾏洗礼，按理分领圣餐，是上帝赐给地⽅教会的特权与蒙恩之道。圣礼通常在证道之后举⾏，好使这“可看⻅的道”与那“可听⻅的道”相配合，在坚固圣徒信⼼、操练圣徒敬虔、加深圣徒团契及复兴圣徒盼望上，⼤得圣灵的能⼒； 9、奉献（Offertory）：⾦钱奉献亦是崇拜的⾏动和蒙恩的管道，反映了信徒对主基督耶稣的委身。表明上帝拥有全我们⽣命及⼀切事物的主权，我们只是⽣命及财物的管家。 10、团契（Communion）：牧师或传道可在崇拜中宣布教会的事⼯，如教会治理、禁⻝、会议、对会众的劝诫或呼召、差派⼯⼈等决定；或主持庄严的誓⾔，及在他们监督之下的会友⻅证和彼此代祷。会众因此在彼此的交接中，归荣耀给上帝； 11、认信（Confession of Faith）：领会当带领会众诵读《使徒信经》等普世教会的信经、信条，重申、坚⽴和更新会众对主基督耶稣福⾳之道的认信； 12、祝福（Benediction）：或称祝祷，由牧师或⻓⽼宣告上帝对他百姓的祝福； 13、静默（Postlude）：会众领受祝福后，当默想主的话语，彼此问安、离场。 延伸阅读：《以基督为中⼼的敬拜》 柴佩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