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记5:13-15 引言：与神相遇 最近，我们一直都在查考不同的圣经人物，他们在各自的处境中与神相遇了。透过近距离地观察他们的挣扎、痛苦、软弱和期待，可以让我们认识一个更加真实的世界。你会发现：原来，以利亚是与我们有一样性情的人；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的艰难和挑战、痛苦和挣扎，居然也和我们如此相似。一样的软弱、一样的挣扎，甚至一样的失败。这一切，都切实地帮助我们，不把自己割裂在圣经之外。因为记载他们的事，乃是要“作为我们的鉴戒”。 并且，几乎无一例外地，当他们各自经历了与神亲密地相遇后，生命都发生了巨大的扭转和颠覆。事实上，与神相遇，成为了他们生命中决定性的转折点。因此，亲爱的弟兄姊妹，如果你看透了这一点，你就一定会明白：与神相遇，不仅仅是他们生命中最真实的需要，同样也是我们生命中最迫切的需要。 遇见那位又真又活的神，乃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件事。原来，我们生命中最需要的，或许压根儿就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认识神、信靠神、敬拜神、顺服神，或者说是与主联合。因为，枝子联于葡萄树，才能不枯干、才能常结果子。想一想，我们信心软弱、爱心冷淡、盼望缺乏、情绪不稳定、软弱没力量等等这一切的问题，不都是因为我们远离了神吗？因此，回到根基，才是最根本的。——这是约书亚生命中的需要，也是我们生命中最深的需要。 一、背景：约书亚的生命，需要直面耶利哥城。 约书亚带领以色列人进入迦南地，摆在眼前的第一块硬骨头，就是耶利哥城。圣经说：“约书亚靠近耶利哥的时候，举目观看。”请问，此时，约书亚为什么要在耶利哥城附近徘徊、眺望、观察？最直接的原因：以色列人渡过约旦河后，所要直面的第一座堡垒，就是耶利哥城。 要知道，耶利哥其实是一座巨大的城池，有充足的军事设备，城墙广阔高大、坚不可摧。在人看来，这几乎是一座不可能被攻破的堡垒。然而，以色列人若要进入迦南地，就必须直面耶利哥（无论是基于耶利哥战略位置的原因，还是基于以色列人信仰功课的原因，都是如此）。因此，对约书亚和以色列人来说，此时的耶利哥就像一头巨兽一样，盘踞在那里。约书亚和以色列人跨不过，也躲不掉。 于是，身为元帅的约书亚，此时独自一人走出了军营，面对着这座巨城，举目观看。其实，耶利哥城对约书亚来说，有着跟别人不一样的特殊意味。事实上，约书亚并不是平生第一次来到耶利哥城下，他甚至可以算是故地重游。民数记记载：四十年前，当他还年少的时候，就曾经来过这里。当时他和十一个少年，作为十二支派中最优秀的年轻领导者，曾经被摩西派遣，来到这里侦察迦南地。 当这个十二人的先遣队，走了一趟迦南地，回到以色列营地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以色列人刻骨铭心的事，这件事甚至是以色列人旷野漂泊的原因。民数记13章记载：过了四十天，他们窥探那地就回来了，到了巴兰旷野的加低斯，见摩西、亚伦，并以色列的全会众，回报摩西、亚伦，并全会众。十二个探子把他们刺探到的、迦南地的情报状况，都一一描述了出来。（民数记13:25-29） 然而，探子们对迦南地的解读，却南辕北辙：探子中有人论到所窥探之地，向以色列人报恶信，说：“我们所窥探、经过之地是吞吃居民之地，我们在那里所看见的人民都身量高大。我们在那里看见亚衲族人，就是伟人；他们是伟人的后裔。据我们看，自己就如蚱蜢一样；据他们看，我们也是如此。”（民数记13:25-33）——意思很明显，根据现实状况，根据敌我双方军事实力对比，根据我们对自己的能力评估，我们绝对不能进入迦南地。 于是，这一不信上帝盟约和应许的“恶言”、这一不仰望上帝大能和信实的“恶信”，成功激起了以色列人的悖逆和怨言：当下，全会众大声喧嚷；那夜百姓都哭号。以色列众人向摩西、亚伦发怨言；全会众对他们说：“巴不得我们早死在埃及地，或是死在这旷野。耶和华为什么把我们领到那地，使我们倒在刀下呢？我们的妻子和孩子必被掳掠。我们回埃及去岂不好吗？”众人彼此说：“我们不如立一个首领回埃及去吧！”（民数记14:1-4） 就在此危急关头，约书亚和迦勒，在全会众面前给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信仰解读和人生回应。圣经记载说，嫩的儿子约书亚和耶孚尼的儿子迦勒，撕裂衣服，对以色列全会众说：“我们所窥探、经过之地是极美之地。耶和华若喜悦我们，就必将我们领进那地，把地赐给我们；那地原是流奶与蜜之地。但你们不可背叛耶和华，也不要怕那地的居民；因为他们是我们的食物，并且荫庇他们的已经离开他们。有耶和华与我们同在，不要怕他们！”（民数记14:6-9） 然而，不信、悖逆的以色列全会众，听不得有人说信心、坚立的话语。于是他们群情激愤，要公开处决了迦勒和约书亚。全会众说：“拿石头打死他们二人。”——各位，应该被拿石头打死的，不应该是那十个不信上帝应许、只看眼前状况的人吗？怎么反过来了？这意味着，他们跟上帝的价值判断，正好相反。因为，信仰软弱、不信靠神的人，总会仇恨信靠神的话语和行动。 就在二人要被拿石头打死的时候，耶和华亲自出手了：忽然，耶和华的荣光在会幕中向以色列众人显现。（民14:10）然后，耶和华对摩西说：“这百姓藐视我要到几时呢？我在他们中间行了这一切神迹，他们还不信我要到几时呢？”（民14:11）——神的意思是，太相信自己的判断、太相信自己的直觉、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是信靠神、顺服神，最大的敌人。 然后，神对摩西说，这一代的以色列人中，唯有耶孚尼的儿子迦勒和嫩的儿子约书亚，他们两人能进入应许之地。神评价迦勒说：“因他有另一个心志，专心跟从我。”其余的人，尸首全都会倒闭在这茫茫旷野。并且，所有以色列人都要在旷野漂泊四十年，直至那一代人全都倒在去迦南的路上。于是，除了迦勒和约书亚以外，其余的十个探子全都死了。 想一想，这件事，对约书亚的冲击，其实是很大的。四十年后，当他们重新来到耶利哥城下，这个时候约书亚已经年纪老迈了。迦勒已经八十五岁了，约书亚可能也八十多岁了。此时，身边已经没有摩西了，他自己也已经是以色列军队的元帅了。似乎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但以色列最本质的问题，还是一样。 要知道，当年神曾严厉地回应以色列民：“以色列人对迦南人的恐惧，其实就是对耶和华的背叛和不信；你们报恶信、高估迦南地的强大，其实就是不真信神的大能、应许和同在。”迦勒和约书亚也说了类似的话，“你们不可背叛耶和华，也不要怕那地的居民；有耶和华与我们同在，不要怕他们！”——意思是，你们不要因为害怕，而背叛神。 二、害怕和胆怯，就是不信神、悖逆神！ 于是，约书亚独自一人走到外面，望向耶利哥城。因为，他要重走当年的信心之路。以色列人也要在当年跌倒的地方，重新爬起来。当约书亚望向耶利哥城的时候，他一定还记得四十年前的那一幕。四十年前，摩西带领着以色列人，一度走到了靠近迦南地的旷野；如今，约书亚再一次带领新一代的以色列人，真正走到了迦南地边缘。历史何其相似，但如今他已经年纪老迈了。 试问：他还有当年的雄心壮志吗？他还能一如既往地勇敢吗？他还像当年那样一往无前吗？他还能说出“有耶和华与我们同在，不要怕他们！”这样信心的话语吗？以色列人曾经因着各种惧怕，而不愿意信靠神、不愿意顺服神。这，其实是一种罪；这，其实是一种悖逆。 因此，在这个背景之下，勇不勇敢，就不是一个个性的问题了，而是信仰本质的问题。你必然会好奇：此时，年迈的约书亚还像从前那般满怀信心、无比刚强、充满勇气吗？他的勇气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退吗？当约书亚徘徊在那里，举目观看耶利哥城的时候，他是怎样的生命状态呢？ 圣经说，当约书亚举目观看的时候，不料，有一个人手里有拔出来的刀，对面站立。那人全副武装，手里有一把拔出来的刀，意味着随时预备进攻。想一想，八十多岁的约书亚，看见一个人手里握着一把拔出来的刀。如果是你，你怕不怕呢？你会不会退缩呢？圣经说，“约书亚走上前去。” 各位，按我们的想法，要么他立刻呼叫亲兵前来护驾，要么他立刻转身跑回军营。但圣经却说，八十多岁的约书亚，此时居然孤身一人，走到了那人面前。并且，约书亚依然毫不含糊、斩钉截铁。约书亚到他那里，问他说：“你是帮助我们呢，是帮助我们敌人呢？”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意识到，这其实是指约书亚走上前去，要向那人发起挑战了。约书亚的意思是，“这场进入应许之地的战争现在已经发动了，我们要攻取这座城池。因此，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必须选择站在哪一边。你是帮助我们呢，还是帮助我们的敌人呢？” 换句话说，约书亚其实是在说：“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来帮助我们，要么你来抵挡我们，根本就没有中立可言。这场战争已经发动了，我们这里没有中立的第三方。”——无论如何，你在这里看到了：约书亚依然刚健、勇敢、坚定、毫不退缩。这也是他几十年来，服侍上帝的生命特质。我们无比羡慕，也不禁赞叹。因为，他一如四十年前一般，忠勇无双。 三、完全交出自己，才是真正降服神。 然而，约书亚虽然勇敢、刚强、坚定、不动摇，但这个陌生人在这里，却说了一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话，这话也一定出乎约书亚的意料。因为，他在这里，要在刚强勇敢的基础上，进一步地挑战和塑造约书亚。意思是，神要约书亚在原本信心的基础上，让自己的生命继续成长。而成长的方式就是：让无比刚强、果断、勇敢、坚定、一往无前的约书亚，开始学会放下自己、交出自己，不再坚持自己。 于是，他回答说：“不是的，我来是要作耶和华军队的元帅。”各位，你能理解这个场景吗？突然一个陌生人走过来，对着以色列军队的老牌元帅，对着做了几十年元帅的约书亚说，我是来做耶和华军队的元帅的。其实和合本对这句话翻译得不太刺激。这句话更直白的翻译是：“作为耶和华军队的元帅，我现在已经来了”；或者“我是耶和华军队的元帅，我现在已经来了。” 问题是：开什么玩笑？你来做耶和华军队的元帅，那我约书亚做什么呢？我约书亚不才是耶和华军队的元帅吗？你意识到了吗？这段对话，真的很有意思，对吧。这就像有一个陌生人，有一天突然来到我们教会，手里拿着一本圣经，牧师跑过去问他说，你是来委身这间教会呢？还是临时来聚一次会？但他却眼光清澈，坦诚而坚定地对我说，“不是的，我来是要作这间教会的主任牧师的，”或者他直接说，“作为这间教会的主任牧师，我现在已经来了。” 各位，先不说我懵不懵；单说你们，你们会立刻欢呼雀跃、热烈欢迎、激动感恩、热泪盈眶吗？我猜我们中间大概很多人都会觉得说，你这个人莫不是来捣乱的吧。我们甚至会从心里，毫无缘由的、不假思索的、自然而然地，就排斥这件事。对吗？因为，我们觉得这没道理，我们觉得这个弯太陡了，一时之间转不过来。因为，我们放不下自己固有的观念、旧的习惯和状态，我们会自然而然地坚持己见。 想一想，约书亚先前说：“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帮助我们还是帮助敌人，你选一个吧。”那人却说：“抱歉，我两个都不选。”其实，抱歉这两个字是我说的，其实他连抱歉都没说。他直接说的是，“不是你现在给我两个选择：帮助你、还是帮你的敌人；而是我现在要给你两个选择：顺服我、还是悖逆我。” 他的意思已经很直白了：“我不是来帮助任何人，或是来抵挡任何人的，相反我是来领导你们的。我是要你们来信靠、来顺服的；我不是来站在你这一边，或者站在敌人那一边的。相反，我要求你现在来站在我这一边；我不是来归到你的麾下，做你的辅助或助攻的。相反，我来是要求你归到我的麾下，接受我的指挥。” 各位，各位，这个弯太陡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转过这个弯来。因为，在我们内心深处，我们总是和约书亚一样，以自己为坐标系、以自己为焦点、以自己为中心，去思考一切问题。然而，那人的话其实是在告诉约书亚，也是在告诉我们每一个人，抱歉，你的问题问错了，并且错得很离谱。 问题就在于：你不应该以自己为中心、为原点、为坐标系，来思考问题。因为，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要么帮助你，要么与你为敌；要么喜欢你，要么不喜欢你；要么对你好，要么对你不好。——这不就是我们今天很多人的思维模式吗？好像世界都是围绕着我们转的。但真实的世界不是这样运转的。事实上，你是（也必须是）围着上帝转的，要么你顺服他、要么你悖逆他。 最让我们感恩的是，我们一辈子都转不过来的弯，约书亚居然立刻就转过来了。约书亚的反应，锐捷而赤诚。当他被告知说，“约书亚啊，你元帅的位置，现在由我来做，你别做了。”约书亚没有立刻暴跳如雷：“你算老几啊，你喝大了吧，你有毛病吧，你谁啊你。”不是的，完全没有。 当约书亚听到这个坚定的答案之后，他立刻退回到了仆人的地位上，去聆听、去俯伏。圣经记载说，约书亚就俯伏在地下拜，说：“我主有什么话吩咐仆人。”希伯来语说得很形象，说约书亚把自己扔在地上，跌落在地上。其实，他能立刻退回到仆人的位置上，原因只有一个：他原本就是耶和华的仆人。他原本就是神的仆人，并不会因自己做了四十年元帅，就变得不是仆人了。 然而，我们自己当家作主做惯了，都快忘记自己原本是仆人了。做牧师教导人教导惯了，都快忘了自己需要被教导了；做牧师领导人领导惯了，都快忘了自己需要顺服了。 最后，耶和华军队的元帅对约书亚说：“把你脚上的鞋脱下来，因为你所站的地方是圣的。”约书亚就照着行了。——稍后我们会提到这一点，但现在我们要问，这位元帅究竟是谁？ 四、透过这段经文，我们要明白三件事。 首先，这位元帅，就是耶稣基督。 我们已经考察了好几个圣经人物与神相遇的记载。在雅博渡口与雅各摔跤的那位摔跤手，是耶和华的使者；在曼利橡树那里，向亚伯拉罕显现的那位访客，是耶和华的使者；在耶利哥城下，全副武装的那位元帅，同样是耶和华的使者。在出埃及记第3章，在荆棘火焰中向摩西说话的那位，还是耶和华的使者。 因此，圣经中记载的“耶和华的使者”，究竟是谁呢？是天使吗？当然不是。因为，整本圣经都在强调，不可敬拜天使。但是，当约书亚俯伏在地下拜的时候，这位元帅却说，“你下拜的程度还不够，你需要在敬拜我这件事上更进一步，你需要更加热切地敬拜我，因此你要把脚上的鞋脱下来，完全交出你自己。” 让我再引几处描述“耶和华的使者”的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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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的使者从吉甲上到波金，对以色列人说：“我使你们从埃及上来，领你们到我向你们列祖起誓应许之地。我又说：我永不废弃与你们所立的约。”（士师记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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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的使者对他说：“你何必问我的名，我名是奇妙的。”（士师记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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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的使者在敬畏他的人四围安营，搭救他们。（诗篇 34:7）
玛拉基书论到，那将要到来的弥赛亚说，弥赛亚是立约的使者；以赛亚书说，弥赛亚是耶和华的义仆（仆人和使者是同义词）；希伯来书说，那位尊贵的大祭司，被称为神的使者。——现在，你知道耶和华的使者是谁了吗？很明显吗，这位使者，这位耶和华军队的元帅，这位救恩的元帅，就是耶稣基督。 其次，这位元帅，值得我们完全地交托和降服。 想一想，大有能力的先知以利亚，最终居然是在和风细雨的、微小声音中，与神相遇的；一生与神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雅各，最终居然是在一场摔跤比赛中，与神相遇的；而作为以色列军队的元帅约书亚呢？最终他所遇见的那位神，居然是一位随时准备作战的元帅。——全副武装，手里握着一把拔出来的刀。 亲爱的弟兄姊妹，现在你开始明白了，对吗？原来，每一个与神相遇的人，他们所遇见的神的形象，都恰好对应他们生命中最深的需要。意思是，神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书本上的概念，不是别人口里的形象，不是道听途说的样子，而是他们各自生命最深处、最具体、最活泼、最真实的那位。 元帅，对约书亚来说，就是最具挑战性的形象。耶和华军队的元帅对约书亚说：“把你脚上的鞋脱下来，因为你所站的地方是圣的。”为什么要脱下鞋子？因为，“你所站的地方是圣的。” 因为，这位元帅是全然圣洁的，并且拥有你生命中一切的主权。脱鞋，意味着，你在他面前需要交出自己生命的主权、完全地降服。 因此，亲爱的弟兄姊妹，你最终要看见：这位元帅全然的圣洁和绝对的主权。不然，你总会很难认识他。基督徒女作家芭芭拉说：“如果你说，我想要那位在我困难的时候，可以求祂帮助我的耶稣。但我不想要那位全然圣洁、对我拥有绝对主权的耶稣。——那么，你将完全得不到耶稣。” 她继续说道：“请你花一点点时间，去想一想。假设地球到太阳的距离，只是一张纸的厚度；那么你知道吗？我们银河系的直径，大概是500公里厚度的纸叠在一起。而我们的银河系呢，在整个宇宙中，或许连一粒微尘都算不上。”然而，希伯来书第1章却说：“耶稣基督用祂权能的命令，托住万有。”——祂用一个小手指头，就托住了整个宇宙。然后，她反问说，“你却想请求这样一位神，进入到你的生命中，来做你的秘书、助理、保姆和佣人？” 其实，每一个来到耶稣基督面前的人，最初都会像约书亚一样。我们会说：“我有一个我自己的计划。神啊，如果祢能帮助我达成这个计划，我就愿意成为一位基督徒。”——芭芭拉或许会说，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能成为基督徒，这是你压根就不配承受的恩典。按理说，你我压根就没资格成为基督徒，但神居然给了我们这么大的恩典和怜悯，以至于我们这么不配的人，居然能成为他的门徒。 除了感恩之外，我们还能说什么呢？然而，现在我们居然开始傲慢无礼地对神说，“你去替我办件事，办好了我就奖励你一下，如果你办好了的话，信一下你也无妨。”——亲爱的弟兄姊妹，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这样！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对神这样想，这样说。 但我们很多人，恰恰就是如此傲慢地对待神的。我们没有意识到：即使我们自己已经把生活搞得一团乱糟了，即使我们自己已经是个loser了，但我们居然依然会傲慢地对神说，“你来解决我的问题，我就信你。”我们无比傲慢地来到这位元帅面前说，“现在，我需要你来帮助我，让我活出我已知道应该怎么活的，那种生活；我这里有一份我自己的计划，我有一个我自己明确的目标和目的。现在，我想知道，你是帮助我呢，还是抵挡我呢？” 亲爱的弟兄姊妹，不是的。全错了。你的问题，全都错了。你不能给他两个选项，让他来选；因为，你给出的这两个选项都错了，这两个选项他一个都不会选。因为，他既不是来帮助你的，也不是来帮助敌人的，他其实是来领导你的，来做你的元帅的。关键在于：你必须从自己元帅的位置上退下来，顺服这位元帅。 如果你带着自己的选项和条件，来到这位元帅面前。那么，你就还不真知道他是谁，你甚至都还没有来到他面前。——因为，你仍然是你自己生命的主人。你仍然在努力地把神征召，加入你的军队中。在那里，你还是元帅，而神是只是副官，随时帮你出谋划策而已，最终决定权还在你自己手中。然而，神会坚决地说：“要么，我完全不进来；要么，进来我就要做你的元帅。” 第三，这位元帅，他手里有一把拔出来的刀。 我们已经知道：这位元帅就是耶稣基督；而耶稣基督拥有绝对的主权、需要人完全地降服。然而，你一定不会忽略：这位元帅手里，还有一把拔出来的刀。 想一想，约书亚原本是来跟他对抗的，约书亚在逼他选边站，帮助我、还是帮助敌人；但这位元帅居然没有把刀，劈在约书亚的身上，反而开始向约书亚启示他自己的身份。想一想，约书亚原本没资格见他的面，但他居然一步一步，教导着约书亚如何来朝见他。耶和华军队的元帅对约书亚说：“把你脚上的鞋脱下来，因为你所站的地方是圣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充满着无限的恩典和怜恤。 其实，约书亚记5:10记载了最直接的原因：以色列人在吉甲安营。正月十四日晚上，在耶利哥的平原守逾越节。现在你知道，为什么那把刀没有落在约书亚身上了吗？因为逾越节。逾越节意味着，羔羊被置于刀下，羔羊的血抹在门框和门楣上。于是，所有以色列人，就在羔羊的血之下得到了庇护。约书亚之所以能够与这位拔出了刀的、耶和华军队的元帅，相遇，却平安无事，刀已经出鞘、却没有劈下来；只是因为，神亲自将自己（逾越节的羔羊）置于了刀下。 亲爱的弟兄姊妹，耶稣基督是以这样的方式，临到你我生命中的。他有全然的圣洁和绝对的主权，也有全然的恩典和完全的慈爱。这，就是约书亚刚强壮胆的原因。因为，唯有坚不可摧的恩典，才能带来坚不可摧的勇气。然后，约书亚靠着这个坚不可摧的恩典，去面对那又大又坚固的耶利哥城。靠着这坚不可摧的、主权和能力，进入应许之地。
